幽暗的灯光下,一老一少静静吃着饭。

吃完之后,路寒放下碗筷,漱口,擦嘴。

两人起身,走到一旁的茶室。

路寒泡茶,斟茶,慢慢喝光杯中茶。

“爹,李清闲在镇北军,无所事事,镇北军的兄弟们颇有微词。”路寒抬头看向司礼监掌印太监、内厂督公路良生。

路良生面部细嫩,须发雪白,脸上永远挂着极淡的笑意。

“最近神都不安稳,赵首辅的学生和远亲,都被人告了,铁证如山。”路良生道。

路寒皱眉思索,不太明白这件事和自己的联系,只好顺着路良生的话道:“赵首辅权倾朝野,这些事却集中爆发,莫非有人在背后推动?”

“你算算他在首辅位子上坐了多少年。”

路寒道:“超过五年了……您的意思是……要动一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