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勋最终什么也没说,沉默的吃饭,也可能是盛安宁今天不一样,饭后他提醒了一句:“明天隔壁镇有大集,早上十点会有班车在家属院门口送大家过去。”

说完又想起盛安宁嫌弃村里土气,怎么可能看上这种集市?不等盛安宁回应,默默的收拾碗筷去洗碗。

盛安宁坐在火炉边上有些无所事事,窗外天色已暗,隔壁邻居家骂孩子的声音也清晰传来。

天黑外面冷,所有人基本都窝在家里。

可是除了一盏昏暗的灯泡,家里没有电视录音机,连个收音机都没有,这么长的夜晚怎么过?

盛安宁看着周时勋弓着腰在案板前洗碗,因为屋里生了火有些热,他就穿了件白色衬衫,衬衫系在腰里,宽肩窄腰格外明显。

特别是躬身洗碗时,身体小幅度动着,腰部力量更明显。bigétν

看着还是挺养眼。

盛安宁有些无聊的想着,思想逐渐不健康起来,赶紧拍了下额头,她现在连温饱都解决不了,还在胡思乱想什么?

外面有脚步声,接着是个男人在喊:“队长在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