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他这两年半的篮球没白练,手劲真大,鼻血都给我干出来了。

我反手拉过他,“啪啪”两巴掌闪在他脸上,留下了很深的巴掌印,然后又抹了点鼻血在他的嘴角。

即将退出院子的杨教喜众人愣在了当地,一脸懵逼地看着我们!

他们肯定在想,我们这一家人抽了什么风,为什么开始互殴了?

父亲他们也都没反应过来,只有年迈的爷爷提起铁锹,“哐当”一声籀(zhou)在父亲脸上。Ъiqikunět

我心中一喜。

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

我刚才还愁要不要对父亲下手呢,没想到爷爷先动手了!

做戏做全套,这下我们父子几个齐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