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看到了王小丫的父母联合沧州翠微山的道士们捉杀旱魃的一幕,也是那么的惨烈。

“嗷,吼!”旱魃可能都没想到还有人活着,本来追着能跑的白宁如同泥鳅一样滑不留手,没了耐心,于是便在这还活着已经被它踩死的人身上不断的蹦跶。

发泄着。

白宁眼睁睁的看着这个穿着道士服死前还不忘要杀旱魃的人被旱魃踩成肉泥。

白宁的手在抖,那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暴躁的口水直流呲牙咧嘴发泄壕无人性,甚至因为鲜血刺激越来越兴奋的旱魃。

想到他们沧州三年多的大旱,到处饿死渴死的人,为了抢夺食物和水源大打出手死伤的人,抱着亲人哭泣的人,还有村里那些饿死的长辈,以及饿的皮包骨的家人们。

白宁弯下腰,捡起地上的剑,一跺脚,咻的一下朝着旱魃刺了过去。

踩的肉泥正兴奋的旱魃哪能想到先前只顾着逃跑脸因为它的口水开始发出腐烂气息,已经再也不见先前清秀模样的小娃子不逃了不说,还朝着它刺了过来。

旱魃一动不动,看着白宁刺到它胸前的剑,直接被它强硬的身躯崩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