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

我坐在车里,死死盯着白马会所马路两侧来往的行人。

潘龙的长相很好记,只要他出现,肯定就会被我注意到。

可我已经候了三个小时了,连潘龙的影子都没见着。

我对着对讲机,问:“大北,你那边咋样?”

大北蹲得地方是距离我很近的另外一家会所,和我待得地方互成犄角,不管哪边有情况,都能保证对方三分钟以内能赶到。

“一哥,还是没有!”

大北的声音传来,依旧很稳。

专业干这个的,就是有耐心。

相比之下,曹一刀已经给我吐槽好几次蹲守茶馆没意思了,要不是我时不时的震他一下,我都担心他得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