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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的脸。
或者说他的整颗头颅，却极其古怪甚至骇人。
他的整张脸，全是扭曲的。
脸上皮肤，如同烂泥。
眼眶滚圆，两颗漆黑的硕大眼球，不仅将眼眶完全占据，甚至已鼓出眼眶之外。
嘴呈圆型，嘴两侧竟是外翻着数颗犬牙。
头顶处，肉瘤鼓起，朝天而立。
像是角，又如触。
他的整张脸，竟都泛着绿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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