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去超市买了一堆补品,打车赶往京城同仁医院,先去二狗的病房看了一下,发现文明安排的很妥当,私人病房不说,两个照顾的护工职业素养也很高,给雇主文明打电话反复确认后才允许我进去探望二狗。进了病房后,正好赶上一个大夫来查房。他告诉我,二狗的情况比较复杂,他们有把握恢复,但难度不小,让我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他说的持久战其实是钱的问题,好在我现在不缺钱了,不然一百万一年的治疗费用还真是够我受的。

探视完二狗,我给两个护工一人发了一个大红包,把照顾二狗需要注意的问题又给她们重复了一遍。两人接过钱后忙不迭地答应下来,说这下相信我是二狗的亲人了,不然哪舍得花这份额外的钱。

离开二狗病房后,我提着补品来到小远的病房。

好巧不巧的,二狗床前也刚好守着一个人,这个人不是别人,就是后海那个不小心摔倒的老头,也就是小远的爷爷。

老头看到我好像一点都不意外,甚至还笑着问我在里面有没有吃苦头。

我苦笑道:“单间,也没啥苦头可以吃的!”

老头笑了笑,转头看着病床上的小远说:“这个混小子啊,从小就争强好胜,天天干架,上学那会就没少给我们全家惹麻烦。但他其实人并不坏,很多时候打架都是替朋友出头才打的。

后来我看这书他是读不下去了,便和他们父母一商量,干脆让他去当个兵好了。这家伙读书不是个好料,当兵却是个好兵,在部队上没少受夸奖,这一点比他那个不成器的爹强太多了。

不过他后来还是因为看不惯一些事,和他领导闹了矛盾,一气之下退了伍,后面嚷嚷着创业,结果干啥赔啥,也就是我们家家底子硬,不然早被他败光了。

他这孩子,其实人不错,能力也有点,但做事不喜欢转弯,用齐鲁话说就是‘轴’,要不然也不会和你闹这么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