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没拒绝,她转过身走到门前,从头上摸出一根又细又长的发簪,又从手上撸下一根皮筋缠在上面,然后对我说:“大哥,你就恢复继续开你的,我不影响你!”

看她一脸的诚意,我给她让开半个身位。只见她把自己的工具塞进狭窄的门缝里,利用皮筋的弹性反复试探了几下,然后让我手上用一下力。

我依言转动了一下手里的铁丝,然后她轻轻一拉手里的皮筋,只见被我鼓捣了半天都稳如泰山的门锁这次竟然“哒”的一声就开了,前后不过用了10秒不到。

我顾不上震惊了,赶紧推开门拉着她一起进了屋。

一进屋,晓楠就指着角落里的一个保险柜说:“那个就是!”

借着窗外皎洁的月光,能基本看清楚辉子办公室里的格局,这屋子足足三十多平,除了豪华的真皮沙发外,茶几衣柜书柜办公桌一应俱全,在办公桌旁边的位置,摆放着一个不高不矮的黑黢黢的铁皮箱子,一看就是保险柜。

来不及考虑太多,我拉着她来到保险柜前,摸索了一番,大概理清楚了这个保险柜的原理。可看懂与打开之间还隔了一个锁王的距离,我甚至都不用试就知道自己绝对不可能打开。

刚才开锁我都这么费劲了,开保险柜估计更白搭,我无奈地望向晓楠,问她能不能行。

晓楠果断摇头:“大哥,这我就真不行了,刚才开门也是多亏了你,我就随便搭了个手,没想到门就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