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转过天来以后,坏消息却接踵而来。

先是,金融公司那边因为手续问题直接被查封了,说是什么时候把手续办全了才能开展业务。可我们的手续被卡了不止十天半个月了,就算正常程序把手续办全都很难,如今那些人开始捣鬼,想继续推动基本没啥可能。Ъiqikunět

然后,本来已经答应曹一刀解封的直播平台负责人突然反悔,也不在乎曹一刀带着一群主播跳槽了,还暗地里讽刺曹一刀说你这个级别的主播平台多的是,想捧一个出来很容易,既然想走就走吧。好在之前的合同有约定,这样的情况不用赔偿违约金,所以也算是勉强“和平分手”。可在这种风口浪尖上,各家直播平台都不敢接受曹一刀这个问题户了,打了一天的电话都没找到特别合适的平台。一气之下,曹一刀找到我说,要不我们干脆自己搞个直播app得了,反正现在直播市场泛滥,搞一个没多大成本。这个问题我不是没有想过,可想到重新搞直播也要面临各种手续审查,这种节骨眼上显然是不合适。httpδ:Ъiqikunēt

至于像微博水军攻击、房租临时通知要涨等小的坏消息,更是层出不穷,让我们几个人应付的头都大了。

好在是当天下午也传来了一点好消息:自由世界酒吧被省城过来的警方调查了,据说还抓了几个炮灰回去拘留。抓人的消息很快传开,当晚自由世界酒吧的生意一落千丈,从生意兴隆到濒临倒闭只差了24小时。可我知道,这个不痛不痒的惩罚根本伤不到纪倩文。

好在是辉子那边还没有开始找我们麻烦,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纪倩文还没有告诉他的原因。我特意给兰黛会所的泊车员宋安然打了个电话,让他帮我关注着辉子的动态,如果有啥集结人手的动作随时告诉我。为此,我还特意给这个小子打了几千块钱当做好处费。

和宋安然通完电话后,我揉着太阳穴开始考虑后面的事。

那条微博带来的影响,显然是被人刻意压了,所以预想的鱼死网破的场面没有发生,反而有点像我们一方在挨打。按照我对互联网的了解,酒吧事件这种事如果在发酵期没有妥善解决的话,时间一久就很容易被网民遗忘,到那时候那些人就是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了,即使被网民再揪出来问,我们这批人也绝对已经凉的透透的,再想翻身也几乎不可能。

我这几天一直在想手里到底还有没有可以用的牌?

其实是有的,比如投靠喜叔,比如求助洪爷、比如套路那个追求陈可可的宁子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