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一路开,一路发,同样的流程我已经数不清做了多少遍。中间,我还按照罗媛交代的弃了车,换成公交出行,公交又转地铁,最后硬是把租来的帕萨特换成了小蓝单车。

就这样一直耗到了晚上十一点,我所处的位置已经是羊城中北部,距离羊城最南的南沙区有着好大一段距离。这个时候,我也基本累得骑不动车了,但碍于罗媛的要求,我还不敢把小蓝单车扔掉,最后干脆推着车走。

可罗媛自始至终不提让我去哪里,就好像是故意涮我一般。

好在,曹一刀他们也发来消息,告诉我说他们已经在南沙区那片区域埋伏好了。那一片是个羊城常见的回迁村,他们找人打听过了,闫东海的父母就在这个村子里住着,罗媛那个手下廖平的车进的也是这个小区。这至少说明聂玲的消息来源是准确的,顿时让我心安了不少。httpδ:Ъiqikunēt

看完消息后,我立马把消息删除干净,以免罗媛的人突然出现把我的手机抢走。

几分钟后,我的电话再次响起来,这次罗媛的“指示”终于不同了,她让我把手机丢在一旁的垃圾桶里,然后骑上单车沿着马路一直向前。

丢掉手机就没办法接到下一次的指示,那是不是意味着一会就要见到对面的人了?

我虽然没想通,但还是照做。先是把手机清空关机扔到了垃圾桶里,然后骑上单车继续沿着马路前行。

差不多骑出了一公里后,马路两旁的灯开始变得稀疏且昏暗,前后望去,路上没了行人与车辆,只有我一辆单车还在街上孤零零地游晃着。路边的建筑也从热闹的大排档变成了乌漆嘛黑的烂尾楼。

这样的环境让我感到不安,但隐隐的又有一些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