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车停在兰黛会所门口,降下车窗。

果然昔日里热闹非凡的兰黛会所,现在大门紧闭,门上贴着一个大大的“封”字,门口的垃圾灰尘也无人清理,就好像被人遗忘了一样。

我本以为自己会感慨一番,可没想到心里却毫无波澜。

我升上车窗,朝着医院驶去。

到了市中心医院楼下,我走到门口后,却迟迟不敢进去。

我又掏出烟,一根接一根,直吸到烟盒见底,烟头遍地后,方才鼓起勇气往楼里走去。

到了二狗的病房前,我推门而入,可映入眼帘的场景却让我大吃一惊。

一群光着膀子的纹身壮汉,正在床上打牌,一共六个人,估计打得是够级。

“卧槽,你谁呀?”

六个壮汉见我不敲门就闯进来,顿时放下手里的牌怒目而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