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替全家向你道歉,你能不能看在我全心爱过你的份上,稍微对我好一点?至少,把我当做一个正常人对待?”

没人可以忍受长期被限制自由、被语言暴力、被施加带有凌辱意味的性爱。

他在故意折磨她,她一直都知道。

“临远,过去的事,对不起,让你满怀仇恨地长大,对不起。”她抽泣着道歉。

霍临远心头一颤,撑在上方望着身下人的泪眼。

她狼狈,憔悴,看起来千疮百孔。

这样的她,正在放弃最后的坚持,祈求他的一丁点施舍。

他要不要给?

在她彻底失去父母,身边只剩他以后。

“程栀。”他俯身,分辨不清心底过于庞杂的情绪,只是扣住她的五指、交握,一下一下吻她耳廓,低低叫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