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栀尽量往后缩身子,却还是和他紧贴着。

“我想去看看爸爸,我梦到他躺在雪地里,浑身是血……”程栀小声说,脸白的仿佛透明。

霍临远一下皱起眉头。

那一夜她的哭闹声仿佛还回荡在耳边。

对比当时情绪激烈的她,现在的她,平静得不正常。

“是梦吧?”程栀忽然抬脸,殷切地望着他,瞳仁幽黑,眼底没有半点光亮。

“你以为这样,我就会重蹈覆辙,再次信你?”霍临远嗓音低冷。

即便隐约察觉她不对劲,但他也不能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