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那么爱干净的人,奔波至今,他一身衣服却始终没想起来换。

而他一走,误会了的赵阿姨一个人躲起来,抹了好一会儿眼泪。

怕程栀想不开,她迅速做完活儿,找了把小椅子去二楼守着她。

程栀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

浑身的不适,和残存的那些记忆都在提醒她发生了什么。

眼泪顺着两侧眼尾接连流下,仿佛断了线的银珠。

“程小姐。”赵阿姨起身,从床头柜抽出纸巾,过去替他擦泪。

“不想了啊,都会过去的。”

程栀抓住她的手按在心口,忽然放开声音,嚎啕大哭。

“我好脏,阿姨,我好脏!为什么我还活着!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