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蜜劈头一句问,让程栀定在当场。

那些未消散的寒意,纷纷凝结成冰,滞留在血管里。

她比被人包养,还要不堪。

佣人不佣人,娼妓不娼妓。

张口,都不知道怎么解释。

“哪里……听来的?”程栀低下头,长睫毛遮掩不住眼底的难堪。

窘促间,她匆匆端起马克杯,热可可进口,同时洒了一些在虎口。

手和舌尖,都被烫的生疼。

“小栀,有些关于你的流言在校友群里已经传遍了,我前几次因为心里不相信,所以一直不打算问,可你忽然不愿意见我了,我着急……”

胡雯雯越说越急,却始终压低声音,像是怕吓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