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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说的很多事狱警都给我提及过,只是之前我完全没放在心上。

不关心时是一种心情,关心时,又是另外一种心情了。

可我依旧是强忍着内心的欲望没发表太多的看法,以免自己再心有牵挂。

他见我无所表示,轻轻叹了一口气,又说道:“哥,还有一件事……我想了想,还是觉得应该给你说一下……”

“你说!”

许长青看着我,说:“子萱姐的父亲高升了,不过不是去省里,而是成了咱们齐安县的一把手,而之前的一把手严守成,则去了市人大……当然,这些都不重要……最近几个月,子萱姐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去看望爸妈……她不让我说,可我还是觉得应该让你知道一下……”

听到许长青这段话,我如死灰的心,好像被一阵狂风吹了一下,顿时弥漫的到处都是。

可我最终还是强忍着,把那些弥漫的灰尘平息了下去。

许长青又说:“对了哥,还有一件事,有一个女人月初的时候找过我,问我你的案情是什么情况了,有没有可能出来。我问她想干啥,她没说,只告诉了我一个名字——聂玲。哥,这个女人你认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