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外面的脚步临近,我扑通一下躺在地上,嘴里喊到“疼死了”“啊,要打死人了!”“村长打人啊!”“欺负老百姓了啊!”

许长青更是夸张,直接捂脸倒地,口吐白沫。

父亲则不是装的,爷爷那一铁锹,把他脸刮出一道很深的血痕,疼的他捂着嘴蹲在地上,血哗哗的往下流,看着就可怖。

听到我喊,三叔也终于反应过来了,一脚把没反应过来的帅帅踢倒在地上,哐哐补了两脚。

此时,杨教喜再傻也明白怎么回事了。

“你们!!你们!!!”

可他话没说完,院外的脚步声已经进了院子。

“你们这些人是干什么的?”

听到这个声音,挡路的杨家人很识趣地给来人让开一条通道。

这时,一个身着藏青色大衣的男人走进院子,长着一张不怒自威的国字脸,看起来也就三十多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