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嚓!”

头顶传来玻璃破裂的声音,酒瓶里的啤酒溅得我满脸都是。

“1!”

包厢的黑衣人开始齐声报数。

“服不服?”秃头面目峥嵘地看向我。

我没有吭声,满脸轻蔑的看向他,就像看一个死人一般。

“草!”见我不服,秃头第二瓶又挥了下来。

“2!”

“服不服……草!”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