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还想喊上张若雨那个小丫头,结果这小丫头接到我电话后说自己在准备考试没空去,等期末考试完了再说。

我心里忍不住有点打鼓,这小丫头不会真为了当我的小师姐拼了命吧,万一真成了我小师姐,回头还不得被他们笑掉大牙。

不过想想省实验中学的含金量,正常情况想前进一名都费劲,她几个月的时间就想进步三十多名,那难度并不亚于曹一刀减肥成功。所以,理论上她成功的可能应该很小才对。

“算了,等她考完再说吧!”

我挂断张若雨的电话后,把许长青拉到会议室问他这半年在京城的情况咋样。

许长青说了一堆废话,总结起来就仨字:挺好的。

“臭小子!”我忍不住骂了一句。

他这点和我类似,从来是报喜不报忧,打了那么多次电话,差不多每次都是这简单的几个字就概括了自己的情况。

一个农村出来的小伙子,进入全国最好的学府读书,外人看起来风光无比,但我深知对我们这种家庭出身的孩子来说,风光只是一时的。

当你身处的环境周边人都比你优秀很多,而且家境格局也远超你的时候,那种心理压力绝对是很大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