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自己似乎不怕蛇毒。

之所以是似乎,而不是肯定,那是因为他真不敢再拿一条毒蛇来做实验。

腿受了伤,他暂时是不能继续捕蛇了,只能躲在山洞休息,同时检查自己的身体。

越是研究,他越是觉得奇怪,怎么好端端的过了一夜,自己力气忽然变得这么大了?

更让他感到惊讶的是,在他休息了一天一夜,等到第二天早起的时候,腿上被柴刀割出来的伤口竟然已经愈合。

只剩下一些即将脱落的血痂。

而血痂之下,疤痕模糊,不仔细看甚至都看不出这里曾经有过伤口。

“什么情况,这也太神奇了吧。”

既然想不通原因,那就不想了,反正又不是什么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