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远处围观人群之中的方平,看着这两位风烛残年的老人,同样大感陌生。

即便他和师道宽都是执法堂的人,可他却从未听人提起过。

甚至他还是从周围人的议论声中得知,这师道宽竟然还是当今执法堂首座左春秋的师叔。

在场有不少人都已经投靠赵无忌,那范振海在大庭广众之下,打伤一名筑基弟子,执法堂的人来了以后竟然丝毫没有责罚的意思。

顿时便有人表达了不满,高声质问师道宽以及陪同师道宽前来的两位执法堂筑基长老:

“你们执法堂什么意思?此人违反门规,大庭广之下打伤一名内门弟子,难道你们执法堂要坐视不理吗?”

“呵呵,执法堂?以前我也以为执法堂维护门规,是神圣之地,不过最近来看,不过是一群欺软怕硬之辈而已。”

“曾经的执法堂何等威风,可现在你看,被赵无忌师兄压得抬不起头,简直犹如丧家之犬。”

周围人议论纷纷,对执法堂的人冷嘲热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