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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只是闷哼一声，身体微微一晃便恢复原样。
“大胆！”
几乎是秦长老和重夜交手的同时，袁航猛然大喝一声，一柄金光飞剑朝着方平头顶的虚空掠去。
“叮！”
“哼……”
金铁相击之声传来，接着便是一声闷哼。x33
方平头顶的虚空之中，一位枯瘦老者现出身形，在他的肩头有一道清晰可见的血痕正在淌血。
若是这伤处再偏一点，他此时可能已经身首异处。
“老东西，黄土都埋到眉毛了还这么鬼鬼祟祟的。”袁航面无表情讥嘲道：“一把年纪了，还是那么不中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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