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饭饱之后,已经到了凌晨一点。biqikμnět

除了我和齐巧,其他人基本上都喝得东倒西歪,我叫了几辆车把人送回家后,这才带着齐巧回到自己家。

可回到家之后发现一个问题,竟然没水没电。

大半夜的也没办法去问人,只能先用矿泉水将就着洗了把脸。

晚上怎么睡也成了问题,这么黑,齐巧一个人很害怕,我也担心她到了陌生环境有过激的反应,便和昨天一样,她睡床上,我坐在椅子上抓着她的手,好算又将就了一晚上。

第二天一早,我拨通了房东的电话,房东来了一查,发现我的电线被人剪了,水管也被人堵死了,这还不算完,我厨房玻璃也碎了,厨房地上甚至还有一只已经发臭的死鸡,把我恶心的够呛。

房东很不开心,问我是不是得罪人了。

我第一感觉就是秃头干的,因为岳子平给我说过秃头往他们家扔过狗血淋了他女儿一身。

这么下作的动作,也只有秃头能干得出来。

秃头的报复绝对不止于此,我的住址暴漏了意味着接下来秃头会想各种办法来恶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