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的黄公子呢,究竟是怎么回事?”虽信中没有细写,把这两件事联系起来看,似乎是江忘心发狂时,正好重伤了这位广莫谷的黄子杭公子。

这二人曾经在演武场对过三招,当时忘心就打飞过这位黄公子。

江承轻无奈地摇摇头:“那位黄公子一直未醒,医师看过说他没有大碍,早该醒来……只怕他醒来了,也不会对现状有所帮助。忘心清醒后未必记得自己做了什么,也不知他下次何时会清醒过来。”

现在黄子杭迟迟不醒,已有不少人在揣测,是江家做了什么手脚。更何况他与忘心有点过节,若是他醒来后故意落井下石,即便此事并非忘心所为,江家也是无能为力。若是黄子杭一口咬定是江忘心所为,江忘心自己是无法辩驳的。

“此事…只能等怀空清醒时说明白,才好处置。”江忘心服药后偶尔会有这种恢复心智的时刻,他做与没做现在看来只能从他那里得知了。

江承轻摇了摇头,即便不是忘心所为,怕也说不清:“这个尽力而为就好,实在不行,便依家法处置,能平众怒就好。”

江忘忧闻言摇了头:“今夜开始,便让怀空住在我房中,我让人加一张床。”

“这……会否不便?”江承轻虽然心疼儿子,也很顾虑忘忧。他知道忘忧的考虑,在江家能轻松控制忘心的只有他,可忘忧才刚到家,还一刻没休息过,“今夜关宗主还在,你不妨先好好休息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