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竞拍之前,他们雇佣的鉴宝师就已经跟他们说了各档珐琅彩的价值,七百万,已然达到了他们能承受的心理极限。

“罢了罢了,既然秦小友喜欢,那便让给你吧。我退出竞争。”

“秦善财啊秦善财,你今儿可是给我出了个大难题啊。也罢,我就不跟你争了,我退出。”

“得,我也退出吧……”

秦立笑着抱拳跟他们客气,“那便多谢各位割爱了。”

建筑老板见状,不甘心的问了秦立一句:“秦小友,此珐琅彩胆瓶对我有大用,能让给我不?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都是在江城混的,秦立也没好意思拒绝的太过干脆,说了一句:“我手头有一件极品黑定盌,如果您能看的上的话,咱俩或许可以合作一下。您也不用这么纠结。”

极品黑定绝对要比官窑珐琅彩价值更高,且价格很透明,不像这件珐琅彩胆瓶,需要赌的成份。Ъiqikunět

建筑老板眼睛一亮,“就这么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