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头一次发现自己捡了漏非但没有高兴,反而还生出了想死的想法。

“大叔,求求你了,少说两句吧,我想静静。”Ъiqikunět

秦立往旁边椅子上一瘫,一脸的生无可恋,为何这世上有这么呱噪的人?这种人不应该去当老师吗?做什么生意啊!

这时,李海建也鉴定完了那尊青釉刻花五足炉,只是神色很凝重,眼神里满是困扰。

店老板问:“老板,看完了?”

李海建点点头,望向秦立:“秦小友,要不你看看?”

秦立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没能瞧出问题,但心里有些吃不准,想让自己帮着掌掌眼。

结果秦立刚要动弹,就听店老板说:“让他看?他不是跟着你学习的吗?他这么年轻,经验尚浅,能看出什么来?老板,这可是大事儿,我没瞧不起他的意思,只是单纯觉得,这种大事儿还是你自己来的好,你一看就是那种经验特别丰富的专家,看不准没关系,不买也没关系,咱以后打交道的机会多的是,但把鉴定这种大事儿交给年轻人,我觉得不太靠谱……”

“这老货……”

秦立一声无奈,被他的话唠毛病彻底打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