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辰内心一凛,继而缓缓点头:“是,父皇!多谢父皇!”

自己屡次遇刺的事情,景帝果然都知晓。

那是必然,到现在为止,他一直感觉景帝甚是神秘。

即便已经看出他命不久矣,上次看可能他等不及比试了,但是现在看,依旧只是感觉命不久矣,但……

但似乎还能撑一会儿。

这种感觉甚是……奇怪。

一个将死之人,为何每次看都是要将死,却还未死?

赵辰想到此事,忽然忍不住说道:

“父皇,儿臣颇有一手岐黄之术,对医术也有一番独到见解,每次来见父皇儿臣都对父皇这病症有所心得见解,若是父皇不介意,儿臣想为父皇……把脉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