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云婉声音淡淡的。

她断不可能再教庆哥儿了。

萍叶松了一口气,狠狠出了一口恶气似的,道:“庆少爷到现在都一直在老夫人那边住着,没来给您正儿八经请过安,品行也不端正,夫人不教他才好。”https:ЪiqikuΠet

但是,陆长弓是无辜的。

萍叶很同情地说:“若是能只教长弓少爷倒还好些,不论您有没有空见不见他,他每天都过来请安,可见是个孝顺懂事的。”

又叹气道:“府里肯定一视同仁,您怎么可能只教一位少爷呢?”

蔺云婉只是说:“这字帖就是为长弓准备的,他用得上的。”

抄完了一篇赋,她停下笔低头审视自己现在写的字……前世一心打理武定侯府,竟把父亲和老师教的本事都忘了。

要是父亲看到她现在的字迹,只怕气得胡子都要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