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电话给家里让供奉替你报仇,偷偷摸摸的在那些围殴你的那些道士们必经之路上偷袭,结果连带着供奉一起,被揍得人仰马翻,爷爷知道后,亲自去了天师门,将你打的皮开肉绽,让你在老天师的府邸前跪了三天三夜。

五年前,你又偷了那些女道士的内衬,被发现的时候,正一个人躲在住处,偷偷摸摸的干着龌龊之事,弄脏了那件贴身衣物。

那位女道士知道后,将你的腿打断了,整个天师门没有愿意替你看病的,是爷爷让供奉带去的药物,才将你的断骨接上。

三年前,你又偷了那位女道士的外套,用她的外套……”

朱娟的话还没有说完,朱高宣连忙打住,“好了好了,不能说了,不能再说了,乖侄女,你是我的乖侄女,叔叔这张老脸虽然已经不要了,但从你的嘴里说出来,却比杀了我还要可恶。

叔叔知道错了,是叔叔误会了,叔叔这就离开,绝不逗留!”

听到这,朱高宣哪里还敢怀疑这个侄女的真假?

要不是先前的异常,他断然不敢做出要闯进浴室救人的举动。

现在回想一下,倒也是有些蹊跷,整个北境,除了他的权限能够无视防备进出各个房间,其余的人,哪怕是朱娟,也都是一卡一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