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妈妈守在外面,只觉得耳朵疼。

佛门清净地,叫葛宝儿弄得龌龊至极。

世子也真是的!纵着这么个小蹄子胡来。

“这镯子,你怎么还戴着?”陆争流握着葛宝儿的手,摩挲着那根竹镯。

葛宝儿笑着回忆:“我豆蔻年华的时候,你想送我贵重的东西,我不要。你就扯了一根竹子编了镯子给我,我才肯收。”

陆争流也淡淡一笑,真的是年幼才会做的事了。

现在让他为女人编这东西,绝对不可能。

“这镯子很廉价,随处可得。”陆争流说:“老夫人不是没给你首饰,以后戴好些的。”

葛宝儿摇头,搂着他问:“阿正哥,这镯子的意义,你忘了吗……”

“我没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