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更难的?

她还想怎么为难庆哥儿?

陆老夫人沉着脸问:“怎么个难?”

蔺云婉娓娓道来:“在手腕上面绑沙袋,逐渐加重手腕上沙袋的重量。先用轻物,再用木剑挽花,日渐加重,直到能用重剑如游龙,也就能运笔如风。这中间受伤流血,那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但若能坚持住日复一日练习,不出十年,便可力透纸背,入木三分。”

“如老夫人所见,长弓写的字已初见成效。”

陆老夫人吸了口冷气。

照蔺云婉这么说,庆哥儿的苦练只不过是刚开了个头,他苦日子还在后面。

可孩子现在就已经累病了,以后还要受伤流血,这怎么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