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周则卿的面提及这些伤心事,脑子就跟个棒槌似的。

秦朗苦笑的望着闹腾起来的便宜老丈人和丈母娘,无奈的摇头,而后转头看向周则卿,目光柔和。

周则卿轻轻地摇头,“我没事,这些事情都已经过去了,而且我现在跟周家也没有什么瓜葛了,说他们的坏话,我也乐意听。”

秦朗没有开口,兀自的伸出手,在周则卿的手掌上轻微的捏了捏。

这位知性典雅的绝美女教授就是这样,有什么心酸,有什么苦楚,都一个人咽下去,从不对外透露。

有些事情,他也不太方便去处理。

周家该进去的,都已经进去了,那个老东西也已经卧病在床,活着比死了还难受。

至于周则卿那个软蛋父亲?

秦朗出手不是,不出手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