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感觉怎么样?秦朗将几根银针扎的更深了一些。

林汐儿抿着嘴角,摇了摇头,没有什么感觉。

银线再动。

林汐儿好看的俏脸上抖了抖,扑闪扑闪长而黑的睫毛颤抖着,有点疼,麻麻的。

整个治疗的过程,变得缓慢了起来,秦朗就像是一个精密的仪器师,在调理着仪器的精准度,而林汐儿就像是观察员,随时的根据仪器的运行状况做出汇报。

两人分工有序,却隔离的很开。

知道的是医生在治疗病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爷孙俩在侃大山。

这特么的,医生治疗病人都不带上手的,只通过银针银色的丝线牵扯着所有的银针。

避嫌,避的也太奇葩了!

疼,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