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大儿子也是十六岁。

有一天趁他们下河捕鱼,伙同几个少年偷偷上了山。

夫妇俩回来后,找到山上。在半山腰找到了从山上滚落下来的儿子。而和他一同去的小伙伴,连尸首都没见着。

当时她儿子全身都是密密麻麻的伤口,像筛子眼一样稠密。那些伤口有蛇咬的,但也有很多不像是蛇咬的。

夫妇俩把血人一样的儿子带回家。请了村里一个年老的赤脚医给儿子看伤。

赤脚医平常只能看一些小毛病,这样的重伤病人,他也是第一次见。

再加上伤者气息微弱,他知道凭自己的能力救不了人,便让富大娘准备后事。

富大娘自然不肯,跪在赤脚医面前苦苦哀求。

赤脚医被求的没办法,便随口说山上的乌头绿可以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