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承轻看他那样子,存了心抽空便去告诉了自家嫂嫂,也不晓得这孩子到底是怎么想的?

关霁月听他说,拧眉想了片刻才道:“这有何不好,孩子宽了心,能结识新朋友,不比一直陷在过去出不来强?”

“嫂子,您是当真心宽,还是说的气话?忘忧现在越来越跳脱,您还由着他?”

关霁月看了着急的小叔子片刻,才道:“他二叔不妨换

x33个角度来看看,这孩子可有丝毫不符合他父亲期望之处?”

江承轻愣住了,回想起年少时跟在兄长身后的时光,再比照下忘忧,这孩子跟他父亲虽说有些性子上的差异,但为人处世倒真是像足了七八分。

他那位嫡长子的兄长江承鼎,便是个最重兄弟义气之人,就是因此,才会结识了顾长风,也是因此,才会招惹了朗生。

“可是,忘忧他……”江承轻叹口气收回了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