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是要逼江家表态,还是要验明木兄的身份,都意味着他要公然与江家作对,你觉得他会如此铤而走险吗?”江忘忧还记得前晚他们聊过的内容,安庆阁没有外援,应该不至于破釜沉舟。

“就怕万一呢?”

木有栖听他此言,也很不安,刚要开口说,他还是回避一下,就被人抢了先。

“若是真有万一,我已与二叔言明,不论如何,我都会护他周全,一切后果我自负。”江忘忧坦言道。上次没能做的事,正好借此机会弥补,他亦不必再负疚。

木有栖不自觉露出笑容,正要道谢,又被人抢了话。

“如果是我被人拆穿了身份呢?”

江忘忧看了他一眼:“岳兄于江家有大恩,我自是要护你万全的。”

“言下之意,只为报恩?”岳明阳很不喜欢他这个多余的解释。

“并非此意。”江忘忧不知如何说分明。

“你又不是个姑娘家,怎么醋劲如此之大?”木有栖帮了腔。这小子真是多疑,就看他多次对忘忧“无礼”,忘忧都没计较,他就该知道,忘忧并未把他当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