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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两女有了十足的自卑感，甚至两人对视的眼神都缓和了很多。
这就像是你还在五年高考，三年模拟，人家都已经想着写博士论文了。
“好，我知道了。”
李七织率先开口，开始思考曾经不敢想的飞升问题。
仇人被沈问天杀死后失去的远期目标，如今再次找了回来，那就是飞升！
钟灵同样也产生了这个想法，不过她如今的境界，想要飞升那就得加倍努力，估计没个几百年这事就不要想了。
两女心中默默盘算，很久之前没有碰过的数学，在今日重新拿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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