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逢安不满道:“不是我苛责,庆少爷资质平平,却还四肢不勤。我昨天让世子把他从前的作业拿给我看看,也是推三阻四。老夫人也频频派人过来察看。”

“我稍稍严肃一些,小少爷就哭,贵府奴仆各个都哄着他。这才第一天,我都还没动戒尺,他就视我如仇人。”筆趣庫

“这还怎么教。”

蔺云婉真是感同身受。

前一世她就是在这种情况下,硬把庆哥儿掰正了,他却恨了她一辈子。

“张先生真要请辞?既来了,也没有轻易请辞的道理,先生有什么条件,不妨再提。”

这算是说到张逢安心坎上了。

“是有条件。”

不到一刻钟,蔺云婉和张逢安谈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