懵懵懂懂的两个孩子终于回过神,陆长弓起身作揖:“母亲,儿子受教。”

庆哥儿也跟着起来:“儿子受教。”

蔺云婉点了点头。

“母亲,那我们还得像这样写多久啊?”庆哥儿刚受完教,就迫不及待问个期限。

萍叶不耐烦听,转身出去。

真是孺子不可教!白费夫人的心思。

蔺云婉还是云淡风轻的样子,道:“再有半月足够了。”

居然还有半个月啊……

庆哥儿手都疼了,垮着小脸坐下,刚提起来斗志,又昏昏欲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