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茵儿想了想又道:“你也知道,没除掉那小贱种,飞飞最近身体老出状况,我的日子也不好过。”

谢氏越听心火越大,这是好过不好过的问题吗?她儿子都快变成傻子了。

况且为了帮她铲除异己,做哥嫂的出钱出力出人,临了让她帮忙收个尾,她就推三阻四,找一大堆借口出来。

谢氏蓦地站起身,对着容茵儿就喷:“容茵儿,做人不能忘本。想想容家为你出了多少钱多少力。你能过上如今金尊玉贵的日子,不错,容家是沾了你不少光,可没容家的钱袋子为你撑着,你们母女俩会有今天的风光?容家如果倒了,你能落到什么好?”

容茵儿被喷的咬碎了一口银牙。她何尝不知道她和容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她只是想表达她的能力有限,就被这个悍妇嫂子喷的体无完肤。

谢氏一向盛气凌人。她心里其实瞧不起这位给人做妾的小姑子。

说好听是大神君的侧妃,说白了还是一个妾。所以只要脾气上来,她嘴上一向不留情面。

容茵儿眼中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