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新宇当然能看出工人们的想法,他们都生活在沙漠化严重的罗布泊,植物对于他们来说那如同生命一样。

这里的数万亩酸溜溜、黑葡萄都是他们辛勤劳作的成果,现在好不容易成活,这如果野骆驼进入的话,吃掉苜蓿他们不心疼,可如果吃掉酸溜溜、黑葡萄的外皮让酸溜溜、葡萄枯死,他们可就真的要心疼,因为他们知道酸溜溜、葡萄在沙漠中成活的难度。

“放心吧,有苜蓿这种高等级的草料,他们不会去吃酸溜溜、葡萄,再说有沙漠狼看着他们,他们不敢。”

赵新宇都这样说,工人们当然也不能在说什么,因为他们都知道在这片区域的沙漠狼真的听这个年轻老板的话。

“老板,我们这几天在里面看到不少狐狸、兔子,狐狸不怕,可兔子会咬坏葡萄、酸溜溜的根。”

赵新宇摇摇头,指了指沙漠狼,“沙漠狼和沙漠狐的食物就是沙漠兔,沙漠兔不会泛滥成灾,再说沙漠兔也是咱们的食物,等入冬之后,咱们抓一批。”

这边说话的时候,沙漠狼已经将野骆驼驱赶进入林地,野骆驼很快消失在其中,找寻安全的地方觅食。ъitv

赵新宇出去几天,而回来的时候却带回来六十多头野骆驼,野骆驼对于工人来说并不算什么,毕竟他们几乎都生活在这片区域。

可对于生物界以至于过来的游人却不同,很多生物学家在罗布泊蹲守了几年都堪比不到野骆驼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