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除蛊虫并非易事,这个过程中,他经历着常人难以忍受的巨大痛苦,此时回想,他依旧禁不住面色煞白。

且他这一趟就躺了十几天,每日便只进些汤药罢了,如此这般巨大的心神耗损之下,他整个人面颊凹陷,神色带着病态的苍白,瞧着便很是羸弱。

然而,此时的他,眼底却是藏着一股与他这羸弱大相径庭的风锐之气,眸中更是一片幽深。

他回想着自己中蛊以来对慕容霏做的那些事,脸上不由得浮上了一股十分晦暗不明的神色。

他竟然为了那么一个女人,做出这么多令人惊掉下巴的事?

卓安昱心中顿时生出了一股十分不可思议的感觉。

不可思议之后,便是一股难以言说的羞愤。

他有过的女人,随随便便拉一个出来,都比慕容霏强十倍百倍。

可偏偏这段时间让自己大献殷勤的人,就是慕容霏这么一个哪哪儿都平平无奇的人,卓安昱心中如何会不羞愤?

说她是平平无奇,都是抬举她了,实际上,她比一般人都不如。Ъiqikuně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