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对!是师兄我人心不足啊。”杨银厚说着把葛东旭扶起,看着他笑道:“刚才你摆脱师兄的木力束缚时,甚至连这片为兄亲自撒种栽培的绿草都再也催动不了,心里还在惊骇,什么时候奇门中出了一位如此擅长木系术法的人,原来是师弟,这就怪不得了。”

“刚才冒犯师兄了!”葛东旭不好意思地说道。

“呵呵,怎么会呢?为兄我若不施展这门独门术法,恐怕你也不敢轻易认为兄啊。”杨银厚说道。

葛东旭笑笑,刚想开口,杨银厚的表情突然严肃了下来道:“师父是否把那把生死两仪剑传给你了?”

葛东旭闻言表情也跟着严肃了下来,点了点头,然后伸手把脖子上的桃木剑挂件取了下来。

一看到葛东旭从脖子上取下那把桃木剑挂件,杨银厚身子很明显地一震,目中透出一抹敬畏之色。

手猛地在轮椅的把手上一按,竟然作势要从轮椅上起来。

“师兄你这是要干什么?”葛东旭见状急忙把他按回轮椅。

“见剑如见掌门,你既然持有此剑,便是我丹符派掌门,我理当拜见。”杨银厚神色庄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