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记不住事情,问他,他亦答不出来为什么。

“爹的虫子,是什么虫子?”说到虫子,沈七芽好奇地问起虫子,感觉像不知名的毛毛虫,每每看到它们,都是懒洋洋,懒得动的状态。

她没见爹特意找吃食喂它们,偏偏就养不死。

大冬天,人都冻死不少,却冷不死它们。

爹做得最多,每天让虫子出来晒晒太阳,晒晒月色,此后,再无其他动作。

“不知。”

这个白启峰更不知情,“我记得,是娘离开家后,爹突然养虫子。我们都以为爹养虫子,最多养个二三天,玩玩而已,不是饿死,就是渴死。”

说到这,白启峰无奈地笑了,以爹的健忘,记不住东西的脑子,他不记得有四条虫子当宠物,很正常。

虫子是放在盒子里养,别说一天不喂,就是闷,都给闷死。

“结果,一养便养到现在,三年了,除了长大不少,虫子没有任何变化。应该是让爹给养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