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云澈冷冷一笑,后面的事,他大概能猜到了。

“宙虚子和那女子尝试无数方法,但多年过去,宙虚子已是子孙后代无数,最大的儿子近两万岁,她却依旧毫无所出。而宙虚子却也从未立太子,这大概让那个女人既感动,又愧疚,终于下定决心,尝试了那个唯一的可能,瞒着宙虚子自废玄脉,散去了所有的修为和寒气,然后修复躯体,终有所孕。”

女子修炼寒冰玄力极易伤宫,云澈很清楚。以他的能力随手便可复之,但对于他人,甚至王界这个层面,都几乎是无解之难。

“那女人虽然没了玄力,但以宙天界的资源,依旧足以强行续她千年的寿元。但可惜,她寒创太重,艰难生下宙清尘后便直接殒命。”

“那大概是宙虚子一生最无力的时候。所以,宙清尘对他而言,可绝不是唯一的嫡子那么简单。”

“就这些?”云澈似在冷笑。

“不够?”千叶影儿反问。

“……够了。”云澈的眸光逐渐收凝:“足够了……非常好。”

千叶影儿的目光斜过,她看到云澈的手掌死死的攥紧,指间似有一缕血痕缓缓溢出。

“不过,你确定那宙天老狗被激怒后,会强攻北神域吗?”云澈忽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