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泠汐命令式的语气,云澈从来都不会违背,这几乎成为了一种持续十几年的惯性。云澈乖乖的从萧泠汐面前消失,回到了他的新房之中。萧泠汐却没有马上回房,依旧在荷花池旁站了好久……而这次,她不再眼神迷蒙,而是不时的捂着脸,吃吃傻笑,笑颜比漫天的星光月华还要明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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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更天后,窗外的天空开始变得明亮。

初承雨露的苍月在这时早早的醒来,睁开眼睛,她感受到的是丝丝撕裂的痛,然后是身体的酸软,这些,都在向她证明着昨日的一切都并非迷蒙。

“雪若,不再多睡一会吗?天还早。”在她稍有动静时,云澈便醒了过来,看着她含羞带怯的美眸微微而笑。

“呜……”眼前是毫无遮掩的男子躯体,她自己的身上同样不着一缕,苍月一声小动物呜咽般的呻吟,把自己的躯体缩进了毯子里。过了一会儿,又小声的道:“今天,是我们成婚后的第一天,要早早去向父皇请安的……我……我先服侍夫君穿衣好吗?”

“……”

朦胧的红帐之中,苍月跪在床上,以一双纤细如缎的玉手为云澈穿戴着衣物,这一刻,她不再是公主,而是一个嫁为人妇的妻子,给予着自己夫君最极致的温柔。不过显然的,她从未服侍过他人穿衣,所以动作格外的生疏迟缓,而这个过程,她全身裸呈,被云澈不断的上下其手,穿戴好时,她已经是气喘吁吁,肤色绯红,然后手忙脚乱的为自己披上着金纹凤衣……

“云澈向父皇请安。”

“月儿向父皇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