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调平静地给出建议:“宫弘煦不是赶尽杀绝的那种人,他会顾念你们姐弟的情谊。而你的父亲把你交给他来审理,也是有意放你一条生机。只要你向他们服软,以后潜心悔过,不再觊觎国主之位,他们自然会放你一条生路。”

宫雅月仿佛并没有把他的建议听进耳朵里。

她固执地盯着他,非要问出一个答案:“你到底是信我,还是不信我?”

褚洲眼睑微垂,目光落在手中的残片上。

他眼中掠过一抹冷意,淡淡地反问了一句:“你一生都在追逐权利,还有什么是你不敢做的吗?”

“所以,你不相信我?你不相信我是无辜的……”

宫雅月摇着头,显然不能接受这个结果。

褚洲也不打算多说了,他留下话:“考虑一下我的提议,这是你自救的唯一机会。”

然后,转身准备离去。

身后传来镣铐哗啦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