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弘煦不假思索地说道,早已想好了说辞,“威利斯这次联合郑宏安,想颠覆皇权,不就是仗着背后有人撑腰吗?人家都把主意打到我们头上了,还跟他们客气什么?我们这次要是退缩了,放过威利斯,那么下次他还会搞事情。”

“处决威利斯,是敲打x拍卖场的那些人,也是给丹尔莎这些人的警告,让他们不敢再有二心!而且,我们正好借这个机会,把那些深受x拍卖场侵扰的国家联合起来,一起对抗这些罪恶势力!”

宫弘煦说到这里不由地激动起来,目光炙热地看向宫守泽,握着拳头道:“父亲,那些大国压迫了我们这么多年,我们还要忍他们到什么时候?该反抗了!”

宫守泽目光闪了闪,心里似乎有什么沉寂已久的东西,重新活了过来。

晨会结束。

大臣们陆续散去。

宫弘煦收拾自己的东西,也准备离开。

宫守泽不知何时来到他身旁,伸手搭在了他肩上。

“父亲?”宫弘煦惊疑地抬头。

“弘煦,你今天的表现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