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弘煦看也没看,直接就往嘴里灌去。

等反应过来已经迟了,只能硬着头皮把一杯酒合着卡在喉咙的蛋糕,全部囫囵吞了下去。

然后猛地弯着腰咳嗽起来。

咳了好一会儿,腰都快断了,才终于缓过来。

“你丫故意的是不是?!”

他愤愤地抬起头,想要骂褚临沉的小助理,却发现对方早已不见了身影,“人呢?!”

身旁的丹尔莎指了指一个方向,“应该是去洗手间了。弘煦,你还好吗?”

秦舒在隔间里反着手调整身后的系带。

这裙子本就不是按照她的尺寸定做的,有些偏大了,而且又是抹胸的款式,穿着很没安全感,总觉得要往下掉似的。

刚把带子弄好,就听到外面传来咔哒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