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再次陷入沉默。

突地,一声阴寒的冷笑,骤然从手机里传来。

“秦舒,你跟我演什么戏?你现在正做的事情,沈牧不就毫不知情吗?”

秦舒哑然。

燕景嗓音幽幽,继续说道:“而且,你似乎弄错了。我让你马上回京都,不是在跟你商量。而是,你必须回来!”

邪肆狂傲的语气,一下子将秦舒的身份打回原形——

她现在,是燕景的傀儡,必须听他摆布!

这种感觉,让秦舒不仅是心里,甚至生理都产生了强烈的排斥。

她压制着情绪,沉声说道:“你急着让我回京都有什么事?我听你的呼吸有些粗重紊乱,不会是你的健康出了什么问题,想让我给你看病吧?”